南水北調工程已然完全失。ǜ焦俜交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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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前浩大,舉世矚目的中國南水北調工程東線和中線一期,至今已經耗資達約二千五百億人民幣,加上后續(xù)工程和維修養(yǎng)護運行管理費用,總共將耗資五千億人民幣。東線已經在2013年底宣告通水,中線也將在2014年汛后正式通水。這樣一項世界空前的建設工程,按官方說辭,功在當代,利在千秋。尤其是北方缺水,已到干渴難忍,不可持續(xù)的地步。南水北調若卻能緩解北方干渴之苦,是莫大的功利,應該全國敲鑼打鼓,大大慶賀一番。可是在官方媒體的宣傳上,對南水北調建成的報道著墨不多,似乎是有意回避難言之詞。各方重要決策者,建設者,負責者,指揮者,也不見紛紛出來邀功。到底是怎么回事呢?
我年前撰文,痛斥整個南水北調工程決策和實施是屁股決定大腦,罔顧起碼的自然和科學原理,必敗無疑,F(xiàn)在根據(jù)各方的報道,不但東線和中線都是失敗工程,并且還是慘敗,一敗涂地,無法交代,無法收場。
南水北調怎樣才算成功或者失敗
繼續(xù)討論之前,有必要對南水北調這樣空前規(guī)模的遠距離輸水工程,怎樣才算成功,怎樣算是失敗,先下一個定義。沒有定義,只要有一桶水流到了北京,他們都可以稱為成功。任何工程都是投入工程成本耗費后,計算其所獲得的社會經濟效益,效益超過耗費,就算成功了。效益低于耗費,就是失敗。南水北調耗費五千億人民幣巨款,其成功與否,端看能夠調來多少水,值多少效益,和耗費相比合不合算。按照一般工程投資成本計算,全部投資額分攤到每年的成本耗費,大約應該乘以10%,也就是說一年消耗五百億人民幣。那么按照原工程設計指標,東線一年調水一百億噸,中線也是一年一百億噸。如果真的能達到設計的年輸水量,每噸水的成本約不到3元人民幣。那么不算環(huán)境破壞的代價,可以算是工程成功的吧。反之,如果東線和中線調水遠遠達不到設計的指標,發(fā)揮不了效益,就算工程失敗。我取一個基準線,設計調水能力每條線一年一百億噸,如果能達到75%就是七十五億噸,我就算南水北調工程成功了。
南水北調東線建成便已徹底失敗
以每年調水75億噸的評判標準來衡量,已在2013年底建成通水的東線,已告徹底失敗。
根據(jù)報道,南水北調東線從2013年11月15日開始第一次正式通水,至12月10日通水結束,歷時25天,共調3400萬立方米的水。算起來水流量僅每秒15.75立方,一年四季365天連續(xù)輸水,每天86400秒,算起來也達不到每年五億噸的輸水量,僅有設計指標每年一百億噸水不到5%。這是徹底失敗。
東線第一次通水在12月10日宣告結束之后如何呢?照理,這樣一個耗費天文數(shù)字建成的龐大工程,一旦建成,就應該晝夜二十四小時一秒鐘也不停息地聯(lián)系運行,以發(fā)揮其最大可能的經濟效益,除非中間因為故障不得不停下來檢修維護?墒俏覀兛吹降氖歉鞣N關于北調的南水價格太高,各地用不起,不愿用的報道。事實上12月10日通水結束后,水渠就關閉了,沒有運行,只是在曬太陽。因為東線需要用強大的水泵提升水位,把水從低處逐級抬高,才能往北流動。驅動水泵要耗費巨大的電力,誰來支付電費呢?沒人肯支付。不但沒人支付電費,況且調來的水太渾濁,污染太重,水價太高,沒人愿意購買。而水費是按照分攤成本除以輸水量算出來的,輸?shù)乃缴,除法算出來的每噸水費越高,越是沒有人要,這是一個惡性循環(huán)。因此,東線只能是建成之后即擱置不用了。
但是東線已經建成,一直曬太陽不用,也不是一回事啊。因此當局硬著頭皮下達了東線今年的年度調水任務。根據(jù)報道,該此調水從5月7日至5月26日止,共20天,總共調了4550萬噸水入駱馬湖,“勝利完成”本年度調水計劃。年調水量一百億噸的浩大工程,建成后一年只打算調0.455億噸就算完成年度任務了,僅僅不到0.5%的利用率,而其他時間就曬太陽擱置不用了。幾千億的投資就當作打水漂了。我們再算,花20天調水僅4550萬噸,平均水流量僅有每秒26立方,如果一年連續(xù)運行,也只有每年八億噸,離每年一百億噸的設計輸水量,差得遠著呢。一年五百億的成本,若是滿打滿算調八億噸水,每噸的成本分攤是60多元人民幣?墒乾F(xiàn)在下達的年度調水計劃僅有0.455億噸,攤到每噸水的成本高達1100元人民幣,每升污水1.1元,比瓶裝飲用水還昂貴。這是慘敗。
南水北調中線未完工便已注定失敗
再來看看中線。中線現(xiàn)在基本建成,等待汛后約9月或10月正式通水?伤吹氐そ谒畮飕F(xiàn)在的水位僅有140米,離渠首147.33米的渠底還差好幾米呢,連一滴水也流不進取水渠里,如何調水。如果老天爺不肯配合,再不好好下幾場豪雨,把丹江口水庫灌滿,今年的中線調水計劃就要落空了。
更糟糕的是,長期看來也不妙。丹江口水庫歷年大約每年來水四百億噸,若按照中線設計調走一百億噸,就是25%的調水量,已經是勉為其難,捉襟見肘。可是根據(jù)水文資料,從2000年到2010年,十年間丹江口水庫的每年來水減少80億噸,現(xiàn)只有320億噸了。這很可能是因為水土植被破壞造成的長期性變化,丹江口水庫的水,將來只會更少,不會更多。這樣的來水量,如何讓水庫蓄滿水,讓水可以流入取水渠?如何可以一年取走一百億噸的水,但是又能夠保持水庫高水位,讓水能夠流得動?又讓漢江的下游有足夠的水?這個問題無人能夠解答。
更不妙的是,中線一年調水一百億的設計指標,是按照一年四季不間斷地輸水算出來的。如果不是一年四季水一直可以流動,在枯水季節(jié)水庫水位夠不著取水渠底部,無水可調,只有在豐水季節(jié),水庫水位足夠高,才有水可調,一年有那么兩個月可以調水,其他時間得曬太陽,那么每年的調水量就要大打折扣,遠遠達不到設計指標的一百億噸。這個還是假設工程的輸水速率可以達到設計要求來算的。如果輸水速率再打一個大折扣,實際可以實現(xiàn)的年輸水量,還要更低得多。
最最不妙的是,即使是在汛期,發(fā)洪水之后,水位足夠可以流入取水渠,也不能夠輸水,而必須關閉大閘,因為那水太渾濁,泥沙會毀了輸水渠道。只有等汛后一段時間,水沉淀變清,才敢開閘放水,因此一年之內能夠輸水的時間就更短了。關于泥沙問題我過去已經講述過,在下面會再詳細論述,解釋為什么中線的水根本就流不動,泥沙沉淀會很快徹底毀掉中線輸水渠道。
南水北調的決策過程和招標模式使其必敗無疑
南水北調是個典型的先拍腦袋決策上馬,再請專家論證其可行性的顛倒過來的決策過程,怎么能夠不犯錯誤?犯錯誤是必然的。任何重大工程,對中央當政者和地方當權者來說,上馬總是有利無弊,多多益善,上工程就有大筆的錢下來,無論對地方財政,各承包商,還是自己的腰包和加官進爵的門路,都是只有好處沒有壞處,反之若不上工程,所有的好處統(tǒng)統(tǒng)沒有,上下埋怨,不但腰包癟癟,自己的官運也不會長久。因此而言,永遠只可能聽到一面倒贊成的聲音,絕不可能有人反對。一旦領導層決策,再來請專家們論證一番。專家們能說什么?能說不好嗎?能夠反對嗎?反對也無濟于事,該上的還是要上。反而會堵住自己的學術之路,院士評不上,科研資金得不到,一切靠邊站。因此專家也只能一致贊同,反對聲音鴉雀無聲。上三峽工程的時候還有專家大聲反對。上南水北調時候,再也沒有人出面反對了。可是科學規(guī)律畢竟是科學規(guī)律,不會因為沒人反對,科學就能屈服于威權了。違背科學規(guī)律的工程,受到懲罰是必然不可避免的。
再看南水北調工程的承包競標模式,也是必敗無疑。重大工程要進行競爭競標投資,這在西方是很正常的運行模式,這激勵承包商們拿出最好的工程效率,以最低投資,達到最優(yōu)的工程效益,通過競爭提高效率?墒沁@要有先決條件。先決條件是競標必須透明公開,競爭要公平誠實,事后的施工建設必須有嚴格的監(jiān)管核查。這些在南水北調中,因為牽涉到各方私利,均無法實現(xiàn)。承包商們使用各種不合法,不誠實的手段,先拿到競標再說。一旦拿到工程,承包商要賺錢,他的工程造價就一步步加上去了。而在成本費用上就得拼命壓縮,偷工減料,能不能達到設計的質量要求,就顧不上那么多了,監(jiān)管也形同虛設。
這就是為什么工程完工以后,肯定遠遠達不到設計指標。他承包商不可能達到指標,想達到指標,他的工程耗費就要比競標價高好幾倍,他就要虧得傾家蕩產?墒侨绻敵醺倶说臅r候老老實實地實算,他的要價就比別人高幾倍,拿不到工程。所有必須先靠投機取巧拿到工程,再通過偷工減料拿到盈利,就是這么回事。全工程幾千個承包商都這么干。
偷工減料偷在哪里呢?具體點講就要講到曼寧公式和曼寧參數(shù)了。
輸水渠道流量計算的曼寧公式簡介
南水北調中線從丹江口水庫約150米高程取水,經1300公里輸水渠道送到約50米海拔的終點北京,共1300公里的路途,純靠一百多米的水落差驅動。水流坡降不到萬分之一。這個坡降大約相當于三峽大壩之后的水位一直到長江入?诘钠骄陆。
水在 渠道中靠天然坡降流動的水流速度,可以用曼寧公式計算。具體來說,水速正比于坡降的平方,水力半徑的2/3次方,反比于渠道表面的曼寧糙率。渠道越光滑,摩擦力越小,水流得越快。反之,渠道越粗糙,摩擦力越大,水流越慢。和曼寧系數(shù)成反比關系。
問題就出在用什么曼寧糙率數(shù)據(jù)來計算才合理。普通清潔的天然河道的曼寧系數(shù)約0.04,如果長上水草會更高,視河床狀況而定。干凈的打磨平滑光潔的混凝土表面,其曼寧系數(shù)是0.013。南水北調東線和中線所有設計施工,看來都采用0.013的曼寧系數(shù)。這對嗎?
問題出在這里。理想條件下清潔而光滑的混凝土表面,曼寧系數(shù)才會低到0.013?墒牵┕腥毕,打磨不會完美。工程建成通水的第一天,曼寧系數(shù)就會顯著高于0.013的設計要求。一旦投入應用,渠底表面會有泥沙的沉淀積累,過一段時間后,與天然河道的泥濘底部就再無區(qū)別,因此曼寧系數(shù)會很快達到0.04,底部有泥,便會長出水草,會使得曼寧系數(shù)更高。而水流速度反比于曼寧糙率,糙率增加到三倍,水速便只有三分之一,而流量就相應只有三分之一,原來設計一年一百億的輸水量,便成了只有33億。關于泥沙沉淀的問題,我下面再詳細解釋。
南水北調的設計施工者一切都按照最優(yōu)條件計算,違背了工程設計里一切都考慮到最壞情況的基本設計原則。這是在欺騙自然規(guī)律和工程規(guī)律。最壞的情況,如果有可能發(fā)生,就必然會發(fā)生。最優(yōu)的條件,如果未必能達到,就必然達不到。這是基本規(guī)律。南水北調的設計者假設一年365天都能按照最高效率輸水,不管枯水季節(jié)還是洪水季節(jié),他們還假設渠道永遠保持清潔光滑,曼寧系數(shù)不會超過0.013。他們還假設水頭分布的理論計算完全正確,輸水渠道各段的水位,水速,完全和理論計算吻合。在所有一切保持完美無缺的,并且長期保持完美無缺的情況下,他們認為可以達到一年輸水一百億噸的目標。
事實情況遠沒有那么完美,事實要骨感得多。
南水北調中線京石段的四次輸水遠未達到設計要求
南水北調中線的石家莊到北京段,已因北京奧運先期建成。至今已四次通水,效果如何?
四次通水累計輸水16.1億噸。第四次通水從2012年11月21日到2014年4月5日,共有500天,輸水4.82億噸。平均流量為每秒11.2立方,按此流量每年輸水量為3.5億立方,遠遠低于每年輸水一百億立方,入京五十億立方的原定工程目標。而輸水渠道的截面面積有60平方米,按照流量每秒11.2立方算,水流速度僅有每秒0.19米,極端緩慢。
再把數(shù)據(jù)和第一次輸水對照。第一次輸水,按照楊開林,汪易森的論文中實測數(shù)據(jù),流量為每秒19立方,水速約每秒0.32米。相比之下,第四次輸水的水速,流量和第一次比都要低很多,僅僅幾年,工程效益已經幾近報廢。
再次重申,中線的工程設計目標是年調水一百億噸,入京五十億噸。就是平均流量要分別達到每秒320立方和160立方,F(xiàn)在看遠遠達不到這樣的目標。
泥沙沉積將很快毀掉南水北調工程
天然的水流,即使沒有任何污染,也并不是純凈的,其中攜帶有大量泥沙。這些泥沙會在輸水渠道中積累,是水流緩慢,甚至完全停滯下來。泥沙沉淀是個非常嚴重的問題。但是在南水北調的論證和實施中,根本沒有泥沙組的專家參與,因為他們知道泥沙的問題根本就無法解決。泥沙會毀掉南水北調工程。
我們先來看看一些數(shù)量級數(shù)據(jù)。丹江口水庫每年入庫水量為400億立方,現(xiàn)在大概已減少到320億,而入庫的泥沙量有一億噸。按百分比計算,泥沙含量0.25%,相當驚人。專家算因水庫內水流相對緩慢,大部分泥沙留在庫內,長久將淤塞庫容,變成一個死水庫。
再看看長江,每年入海流量約一萬億立方,攜帶入海的泥沙有五億噸。這是約0.05.%的泥沙含量。長江下游的水速約每秒2.5米。在這樣水速條件下,能夠攜帶0.05%的泥沙。
水流攜帶泥沙,和水速關系很大。發(fā)洪水時,不但水極度渾濁,并且大塊的石頭都被水流推著走。可是枯水時節(jié),即使很小的泥土顆粒都會沉淀江底,成為泥漿。這個水速和泥沙顆粒大小的相關關系很敏感。物理計算表明,這個相關關系是六次方關系,假如水速增加到兩倍,二的六次方就是64倍,可以把64倍重的泥土顆粒從河床卷起來帶走。反過來,水速慢到一半,就可以讓六十四分之一的泥土顆粒在水底沉淀。
丹江口入庫水流速度每秒3.5米,就能攜帶0.5% 的泥沙。長江下游水速每秒2.5米,是丹江口的72%。而72%水速的六次方是14%,攜帶0.5%泥沙就減少到攜帶0.07%,多余的泥沙便沉淀到江底了。因此,只要水流略緩,泥沙的沉淀是驚人的。
專家計算,98%的泥沙留在丹江口水庫庫底,那么還有2%的泥沙,也就是0.01%的泥沙留在水里,這已經假設水非常清潔。但是每年一百億噸的水,攜帶0.01%的泥沙,就是一百萬噸,分布到1300公里的輸水渠,每米長度的渠道可以分配到770公斤的泥沙。那么這部分泥沙會不會沉淀下來呢?
假如每秒流速2.5米的長江水可以攜帶0.05%的泥沙,那么0.01%是五分之一的泥沙量,按照六次方根算,水流速度每秒2米的流速,可以把泥沙沖刷走。但是水流若只有每秒一米或者更低,那么這部分泥沙的98%都要沉淀下來。每米的渠道每年要沉淀750公斤的泥沙,這是非常驚人的沉淀速度。因此,輸水渠道水速無論如何都不能低于每秒2米。否則泥沙問題很嚴重,無法解決。
可是實際數(shù)據(jù)已經告訴我們,京石段第一次輸水時,水流速度僅有每秒0.32米,現(xiàn)在更是慢到每秒0.20米。顯然,曼寧糙率增加了,水流得更慢,緩慢水流更加速泥沙沉淀,進一步增加曼寧糙率,使得水流更慢。這是一個惡性循環(huán),直到變成一潭死水,流不動。
最新的報道,石家莊段開始充水試驗。數(shù)據(jù)很不妙,文中敘述石家莊段全長123公里,設計入境流量為每秒220立方,出境流量每秒170立方?筛鶕(jù)報道,這段123公里渠道,水流從入境到出境總共花了整六天,平均水流速度僅每小時0.85公里,或每秒0.24米。按照這樣的流速,流量不到每秒14立方,比設計的入境流量每秒220立方,出境流量每秒170立方,低了不止一個數(shù)量級。并且這樣緩慢的水流,泥沙沉淀無可避免,工程因此被摧毀報廢,是幾年內無可避免的結果。
失敗的南水北調工程后患無窮
南水北調中線渠道橫跨中原大地,高懸于地,流經人口稠密的城鎮(zhèn)。若是略有差池,渠毀水漏,滔天洪水,奪命無情!我們敢肯定不會出事嗎?我們來拿沙河渡槽來算算。
沙河渡槽的箱式槽是兩箱并行,輸水截面加起來195平方米,渡槽的跨距是30米。也就是說每一跨光是算水的重量,就有5850噸,加上渡槽本身重量,有一萬噸。我們經常會讀到高速公路立交橋質量低劣,幾十噸超載的大卡車開上去,就把橋壓塌了。那么一個每段達一萬噸的渡槽,會不會壓跨?誰敢打包票?我認為沒有人能夠保證其質量不出事。
我可以保證的是,水中含有腐蝕性的無機鹽分,在巨大重力壓迫下,水泥是不抗拉的,必然開裂起縫,純靠鋼筋支持。而鋼筋暴露在空氣,水和無機鹽中,日久腐蝕,無法耐久。
南水北調渠道若出事,必有突然性,沿途居民,絕難有逃生機會。
北方冬天冷,若遇極寒天氣,渠道必然結冰凍結,脹破渠道。無法修復。這個問題無解。
失敗的南水北調將如何收場?我實在難以想象。也許他們現(xiàn)在能夠做出的最好選擇,正如已經運行的東線一樣,建成后就基本上擱置不用,成為一道中看不中用的風景線罷。
缺水的中國北方如何擺脫困局
中國北方極度缺水,干渴難忍。可是指望南水北調解決問題,是盼不上了。規(guī)劃中的東線和中線各每年調水一百億噸,是指望不上的。頂多每年有三億多噸入京就了不起了。這筆天文數(shù)字的調水投資,確實是扔在水里了。
事實上,按照地理條件算,北方并不缺水。中國國土年降水量為六萬億噸。北半個中國的得到兩萬億噸,平均年降水量約六百到七百毫米。相比之下,南水北調即使每年調水能夠達到一百億噸,和老天爺?shù)馁p賜相比,只是九牛一毛,無濟于事。
北方缺水是人為的,環(huán)境污染,水土破壞,至無水可用。因植被被破壞,天下雨的水無法截留,直接變成洪水奔流入海。治理之道當保護環(huán)境,恢復植被,讓雨水被植物截留,滲入地下留存。再不濟攔壩筑人工湖蓄水。不能讓洪水白白流走。
北方煤炭開采摧毀自然資源,大量摧毀地下水資源,必須懸崖勒馬,不能無止境挖煤了。必須顯著減少煤炭開采量,留些給子孫,讓土地休養(yǎng)生息。不足的煤炭資源可以進口。
城市用水,不能依賴過量開采地下水了。地下水無非來自地面,絕不能作為常態(tài)的水源供應,只能作為特殊情況下的應急水源。城市用水,應該另辟來源,大量地開發(fā)海水淡化。同時大規(guī)模提高水價,讓居民懂得水的珍貴,也可鼓勵民間投資開發(fā)海水淡化。
北方農村在長期缺水中,為求生存家家戶戶建造水窖。這是一個好辦法。再干旱的地方都會有雨下。不能讓雨水白白流,必須積起來慢慢用。但是,每家每戶自行修建水窖,耗資太高,規(guī)模太小。必須通過擴大規(guī)模來減少成本。水窖無非圍一圈墻把雨水積起來。圍住的雨水量正比于圍住面積,修建成本正比于圍墻周長。因此周長長兩倍,能圍住面積就是四倍,就有四倍的水。應該一個村莊建一個打水窖足矣。一個城市建一個特大水窖,或者說是人工湖,也足矣。年降雨700毫米,如果能夠留存500毫米,一平方公里就是五十萬噸的水。一千平方公里就是五億噸水。圍成圓形,只需順勢修112公里的圍墻即可。利用地形灌入地下。北京乃至整個華北的水危機,如此可以化解也。
全國政協(xié)常委王光謙回應網(wǎng)文針對南水北調疑問
2014-12-30 09:42:00 來源:人民政協(xié)報
[提要] 作為南水北調水源區(qū)——河南南陽人,十多年來,從南水北調前期的工程論證,到最后全線正式輸水,王光謙和南水北調結下了不解之緣,參加了30余次的調研活動,僅全國政協(xié)組織的便有十多次。
全國政協(xié)常委、中科院院士王光謙回應網(wǎng)文針對南水北調疑問
輸水慢泥沙多易結冰不是問題
近日,一篇題為《南水北調通水即失敗》的文章在網(wǎng)上瘋傳,也讓不少人開始對這項經過50年研究論證和12年建設的工程表示擔憂。記者針對這些問題采訪了全國政協(xié)常委、中科院院士、水利泥沙專家王光謙。
輸水慢?“南水北調渠首陶岔口海拔145米,北京取水口團城湖大概是45米,也就是說,南陽比北京高100米左右,所以南水從南陽到北京,只要輸水管道通暢,水想不流都不可能,這是千古不變的“水往低處流”的大自然規(guī)律。而且流速是可以通過水量調節(jié)。”
泥沙多?“長江水不同于黃河水,丹江口水庫的水質很清,而且取水口很高,所以根本不會存在泥沙問題。”
易結冰?“清華大學是南水北調工程的驗證單位之一,所以十多年前,我們就認真研究過冰期輸水問題。我們通過在結冰期加大水的流量的做法,讓水位高一點,冰蓋在上面,下面則有足夠空間走水,所以冰期輸水不是問題。
同時,在北方也有不少冰期輸水的成功案例。比如京密引水渠,這是一條位于北京市境內的引水渠,也是北京市最主要的供水線路,有“北京市民日常飲用的三杯水中,就有兩杯是通過京密引水渠輸送”的說法,但從來沒有發(fā)生過因結冰而導致水輸送不利的現(xiàn)象。”
“上述問題其實是外行人說的外行話,都不值一駁,公眾更應該關注長期的水環(huán)境保護,進而關心庫區(qū)的經濟社會綠色發(fā)展問題”。王光謙表示。
作為南水北調水源區(qū)——河南南陽人,十多年來,從南水北調前期的工程論證,到最后全線正式輸水,王光謙和南水北調結下了不解之緣,參加了30余次的調研活動,僅全國政協(xié)組織的便有十多次。
“在不同的時期,我所關注南水北調的重點也不一樣。”王光謙告訴記者。
在建設初期,王光謙所關注的是全線的輸水能力問題;而在建設之中,他所關注的是水質問題,即能不能確保一江清水送北京。“現(xiàn)在看來,這些都不是問題。就在前兩天的全國政協(xié)委員活動日上,我還在向同行的人炫耀:南水的水質可比北京的水好得多了。”
隨著南水正式進京,王光謙關注的目光也再次發(fā)生了變化。
“就拿我的老家南陽來說,本身是個經濟落后地區(qū),GDP大概是全國平均水平的2/3。為了確保水質,南陽很多工廠關停,為清水送北京做出了很大的犧牲。北京人民喝上甘甜的南水,我想除了感謝水源地人民所做的犧牲之外,能不能將北京先進的文化、技術、人才也通過這條‘千里長渠’輸送給廣大庫區(qū)人民,和受水區(qū)實現(xiàn)共同發(fā)展。”
王光謙為此還講到了三峽。2011年,在三峽工程順利完工之后,國務院批復了《三峽后續(xù)工作規(guī)劃》,就庫區(qū)經濟社會發(fā)展、生態(tài)環(huán)境建設與保護及庫區(qū)地質災害防治等6個方面做出了詳細的規(guī)劃。
“目前應該借鑒三峽的經驗, 建議在‘十三五’期間,啟動《南水北調后續(xù)工作規(guī)劃》,針對庫區(qū)經濟發(fā)展、水源地保護等方面,使庫區(qū)經濟盡快轉型升級、實現(xiàn)綠色發(fā)展,使庫區(qū)人民盡快富起來。”王光謙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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